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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池黎心里负担太重,多半是来源于家庭,她常常不高兴,心思敏感又脆弱,太需要一个内心强大的引导型伴侣来带她不断成长。

  而符霄恰好符合这一点。

  池黎没吱声,看不出是在思考还是什么。

  她对于任何情话、夸奖和安抚性的话语似乎一直都没有很好的承受能力。

  符霄盯她一瞬,摸摸她的脸,问她:“明白了吗?”

  他太懂她。

  池黎这才嗯一声,然后扑到他的怀里和他接吻。

  这个吻来的太急,与刚才的探求眼神正好呼应,她太想求证什么,但又好像找不到合适的方法,只能借助这种紧密接触。

  吻得两人气喘吁吁时才分开,符霄脸色潮红,连眼睛上也少见地覆了层水雾。

  池黎一下一下轻微喘着气,问:“你真想和我结婚?”

  符霄心情好地嗯一声,意思是不然呢。

  池黎愣了下,没说话。

  符霄没注意到她愣的那一下,把她抱到腿上坐着,故意朝她脸上吹气,然后拿腔带调地说:“来,叫声老公听听。”

  池黎怔怔地盯着他看,显然不太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,这不是符霄的行事风格。她卡了几秒后想起来,晚上涮火锅那会儿沈确叫陈观南就是叫老公来着。

  搞不懂这称呼有什么魔力,竟然连符霄这人都上道了。

  池黎从他腿上起来,直接跨坐在他身上,双臂搭着他肩膀在颈后交叠,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。

  室内灯光昏暗,只开了墙边的灯带,暖黄色。

  “老公。”

  池黎叫他。

  他想听,那她就叫给他听。

  听见这词,符霄直接愣了,池黎明显感觉到放在她腰后的手僵了一下。

  这称呼未免太奏效。

  于是她细手开始摩挲他的脖子,将那点心思推到顶,话里话外直愣愣地诱他说:“亲也亲了,老公叫也叫了,再不做点什么是不是说不过去?”

  符霄一时语塞,有点怀疑她是真醉还是假醉。

  池黎的手从他脖子辗转到他侧脸上,摸了两下,又逐渐往下。

  尽管隔着卫衣面料,皮肤触感还是清晰感知,好像直接点在他身上,有些麻。

  符霄被她这动作激地吞了下口水,喉结微微滑了下,放在她背后的手也忍不住收缩。

  她的意图太明显,想装不懂太难,这种赤裸裸的勾引对于符霄远比其他要有用的多。

  符霄故作镇定地笑了笑,抬起头明知故问地问她什么意思。

  池黎没什么表情地说不知道,手却越走越下,直到贴到他腰际,被人一把按下。

  “我要听你亲口说。”符霄故意的。

  池黎笑一声,也没必要端着,“做不做?”

  做啊。哪能不做。

  符霄低声哼了声,觉得他这女朋友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他手扣着她后背,暗示性地摸了下她的后脊。

  池黎被他这动作摸的一激灵,眼睛微微睁大了些,听到他闷着笑说:“宝宝,今晚时间有很多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食髓知味大概就是这个道理,男人只要开了荤,脑子里就满是黄色废料。那些没能在第一次派上用场的废料,终于在这天晚上得到了证实。

  池黎有点后悔这么想方设法地勾他了,自从那天以后,就好像按下了符霄的某个按钮,情话一句接一句地说,姿势换着花样的来。

  可是那段时间符霄也很苦恼,智慧系统进入试运行阶段,必须要到一些景区进行实地考察,近的几天就能回来,远的就得半个多月。

  许是小别胜新婚,每次符霄出差回来,晚上都会弄她弄得特别狠。

  池黎是真跟他生气,无论符霄说什么她都不理,看都不看他。每次符霄都得哄好久,可他不长记性,他就特喜欢看她生气那样。

  第49章 破窗49她是我女朋友。

  chapter49

  两地分居的日子不好过,但所幸时间不长,直到那年十月。

  准确来说应该是九月底。

  九月中旬,符霄去外省出差。有个互联网行业的大赛,规模不小水平也高,汇集了不少业界精英,是难得的招商揽资的好机会。

  两人得有那么小半个月没见面。

  符霄忙,两人只能偶尔晚上打会儿电话,碰上他要应酬的时候连电话也打不了。池黎不是依赖型人格,符霄不在她仍然过的肆意。

  那晚张庆叫她出去喝酒,说组了个不大不小的局。池黎开始没想去,她在家和公主玩要比出去舒服太多,但张庆和余扬换着打电话叫她,说没她不行,池黎这才去。

  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个清吧的大包间,她被安排和廉易歆坐一起了,因为没地。

  池黎坐在沙发一角,看着旁边距离仅隔一拳的廉易歆,不得不感叹张庆这人人脉是真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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