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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门找那些后劲大的。

  就是为了好睡觉。

  后来时间长了,池黎也不会像最开始那会儿动不动就想起符霄,于是就把酒戒了,不过那段时间练出来的酒量现在还没减。

  她一人坐在窗边,守着锦明夜晚的街道,喝着酒回忆大学那几年的旧事。

  磨磨蹭蹭到天亮,她才爬到床上合眼休息了一会儿。她没睡着,也不愿意起来,就那么闭着眼躺到八点。

  白天还有正事,画展的第二天。

  起来洗漱,叫餐。

  从床头拔了手机看信息,还没解锁,就看见有个微信提示。

  点进去一看,是个旧朋友。

  池黎诧异了一下。

  张庆从苏可星的朋友圈得知池黎已经回国的消息,控诉她不讲义气。

  接连几条语音发过来,池黎甚至都能听得出来他语气里时不时的感叹号。

  还是像上大学时的样子,一点没变。

  张庆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,想过去瞻仰大艺术家的画展。

  池黎故意扣了个不好意思的小兔子表情包,又回给他说今天明天都在。

  张庆一直爽快,索性直接给她发了条:【一会儿见。】

  池黎回了个ok。

  十几分钟解决完早饭,又从带来的衣服里挑挑拣拣,最后挑了件米色针织衫。

  池黎身形虽瘦,但偶尔有健身,所以看起来不柴,相反是有力量感的那种。

  她搭了条紧身牛仔裤,又蹬了双长靴,勾勒出的腿又细又长。因为看了天气预报,说是有小风,临出门前又带了件灰色大衣。

  美术馆九点开门,画展一并开展。

  池黎出门时间还早,在酒店电梯上不紧不慢地打车,网约车司机还没匹配到,池耀刚的电话倒是先进来。

  这么早的时间,不知道他有什么事。

  池黎按了接通,把手机扣向耳边。

  池耀刚上来第一句还是先叫她名字:“黎黎?是我。”

  池黎嗯他一声,问:“怎么了?”

  “是这样,爸爸昨晚突然接到了公司电话,有点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,就不能和你一起回南陵了。”

  池黎安静听完,回他一句“知道了”,就要挂电话,又被池耀刚叫住。

  “还有什么事?”池黎问。

  电梯到达一喽,池黎往外走。

  池耀刚那边似乎已经在机场,她隐约能听见广播的声音。

  “也没什么别的事,就是你一个人在锦明照顾好自己,别太累了。”池耀刚顿了顿又说,“爸爸往你卡里打了点钱,你买点喜欢的衣服和包。”

  池黎又嗯一声,意识到这或许是她这老父亲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,不由得又开始心酸。

  她嘴巴张了又合,才挤出来一句:“谢谢爸爸。”

  走出酒店大堂,遥遥一望,看见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。

  从街边搭上出租车,一路平直没耽误时间,到地方赶的刚刚好,马上九点。

  池黎在美术馆门口下车,正好碰上开车进来的张庆。

  张庆一个刹车停到池黎旁边,隔了一米多的距离,还是把她吓了一跳。

  她皱着眉毛看向已经落下车窗的驾驶位,张庆正朝她扬着下巴尖wink,动作之后是一句很是应景的“好久不见”。

  池黎看见是他,眉毛才松了一点,说:“我还以为是谁这么不会开车。”

  张庆笑了笑,“这不是故意为了闪你吗。”

  池黎带着笑白他一眼。

  张庆侧着身子跟她讲话,把副驾的人遮了大半,余扬推了推他才漏出个脑袋,开头第一句是责备张庆的话:“你差点把池黎吓死了。”

  “我技术明明好的很!”

  池黎惊喜,没想到他们会一起来。

  余扬解释说:“早上他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你回国了,不光回来了还办了个展,不是我说池黎,你这朋友真不行,这么大的事都不说。”

  “我的错,我的错,好吧。”

  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  池黎不禁笑了笑。

  张庆停好车,池黎和他们一起走进去,说说笑笑,好像回到了大学的时候。

  时间还早,展馆里很清静,池黎带着他们俩逛了一圈,看着他们像昨天苏可星过来那般酷酷拍照。

  池黎哭笑不得,感叹一句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什么样的人就得跟什么样的人做朋友。

  他们没待多久,而叙旧的时间又占了大头。张庆下午还有事,没那么多闲工夫,甚至都没来得及约顿饭。

  好在池黎已经回国了,以后机会还多。

  池黎把他们送到美术馆门口,待张庆开车走了,连个影子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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