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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盛夏影视是电影投资方之一,不过因为入场太晚,迟盛所以能撬到的电影投资份额不高,顶多在电影上映后跟着喝点肉汤。

  听说莫风声要开起一轮试镜选角后,他才花重金让人暗中操作、拿下了一个内推的试镜名额。

  金于霖是他执手盛夏影视后物色许久的男演员,图得就是对方近两年的人气高,演技不错,而且有商业价值。

  迟盛盘算着,莫风声的新电影很有大概率的爆势,如果金于霖能顺利拿下电影重要角色之一,那么等到电影上映后大爆,他的公司就能在金于霖的身上多捞上一笔。

  结果事与愿违——

  没试上?那钱不就白花了?

  “你半个月前还信誓旦旦和我说,说这个角色非你莫属。”

  迟盛将红酒杯搁在茶几上,带着有钱人高人一等的姿态,“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,现在是输给哪位新人演员了?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金于霖听出迟盛藏在话里的嘲讽,面上一僵。

  谢春风赶忙找借口,“不是的,小盛总,是我们被恶意针对了!”

  “试镜演员里面有于霖的对家,他们提早用不入流的手段内定了角色名额,才导致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
  “而且昨晚在业内宴会上,对方还让人弄坏了于霖身上的品牌西装和手表,算计着想让我们公司赔钱。”

  他们事后估算了一下损失,衣服加上手表,可能要赔付给品牌方八位数!

  因为数额太过巨大了,金于霖才不得已一大早来找新东家老板帮忙,想要请公司出面替他摆平品牌方有可能的刁难。

  迟盛似乎是在分辨他们所言真假,“哦?对家?”

  金于霖想起景瞬那张脸,想起连日来遭受的耻辱,心中的恶意开始翻涌起来。

  他看向迟盛,先抛出诱饵,“小盛总,虽然这次试镜失利了,但我照样能靠电视剧继续维持我的人气和商业价值,我多的是粉丝愿意割韭菜,你不用担心。”

  “我今天前来是想要和你商量,原定的四六分合约,我自愿改成五五开,不过在改合约分成之前,我想请小盛总动用势力帮个忙——”

  “我想让我看着不顺眼的人,永远消失在这个圈子里!”

  谢从矜有背景、有靠山,昨晚还出面威胁了他和谢春风,但哪又如何?他们是对付不了景瞬,难道还不能借迟盛的手对付了?

  娱乐圈看似光鲜亮丽,实际布满了肮脏和黑暗,更少不了蛇鼠一窝的利益买卖——

  真正的资本家想要捏死像景瞬这样无权无势的小演员,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!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装得清风朗月,一张嘴就暴露了本性。

  迟盛以前也爱伪装,所以轻易看透金于霖的本性,但他并不反感。

  在利益面前,不择手段才是常规操作。

  迟盛觉得这请求简单,“你看谁不顺眼?我想办法替你解决。”

  金于霖压制住内心的狂喜,“竹林经纪,景瞬。”

  他原以为按照迟盛的财富实力,会毫不犹豫地应下这事,但意料之外的是——

  迟盛在听到“景瞬”这个名字后,眸光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,里面的惬意消失殆尽,就连身体也下意识地挺直了一些。

  迟盛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,“你说谁?”

  金于霖再三说明,“景瞬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迟盛不接话了。

  他端着酒杯站起身,背对着金于霖等人看向窗外,以此来掩饰自己并不平静的内心。

  让他去对付景瞬?

  开玩笑,现在的他哪里有这个本事!

  自从景瞬在宴会上刺伤他、迟归又出面震慑过他之后,有将近半年的时间里,大房手底下的全部分公司都受到了迟归全面掣肘,根本看不到出头之日。

  迟盛一直活在无影无形的憋屈里,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走父母的老路,否则将会一直活在这种阴影之下。

  于是,迟盛看准了迟氏集团并没有涉及的文娱产业,不仅向父母要了一大笔钱财,还向迟老爷子装乖讨好也拿了一笔巨额投资费用。

  为了避免迟归察觉、再度出手,他没有以自己的名义创建公司,而是给盛夏影视披了一层马甲。

  这一次,迟归还真没察觉到他。

  迟盛在项目投资上面不计较,舍得各种砸钱给盛夏影视开路,时间长了,大家倒客气地喊他一声小盛总,来巴结他的小演员、小公司不计其数。

  这让迟盛久违地感觉到了“权利”和“地位”的双重享受,只是每每看见景瞬留在他大腿上的刀疤,想起迟归故意而为之的打压,他都痛恨不已。

  迟盛当然知道景瞬还活跃在娱乐圈,也知道对方和迟归不可告人的关系,他做梦都借着景瞬让迟归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滋味,但绝不是现在!

  迟盛有自知之明,明白自己太贸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、得不偿失!

  金于霖见迟盛沉默,“小盛总?”

  迟盛转回身,盯着他看,“这事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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