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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让你来侍奉我,你岂不是要委屈地哭给我看?”

  “觉得难就不要碰我啊。”林凛努力呼吸,刚刚平复下来的气息,再次凌乱起来,“……我、我也没有非让你侍奉我。”

  她真的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。

  林凛哭唧唧想,即便真的很快乐,她也不喜欢鬼舞辻无惨用那张乱亲的嘴来亲她,最起码、最起码也要过段时间……

  鬼舞辻无惨惩罚地咬住林凛。

  “呀!”林凛惊叫出声,湿漉漉的眼睛恼羞成怒地看向鬼舞辻无惨,“你、你干什么呀?!”

  呜呜呜,他太用力了,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!

  鬼舞辻无惨自下而上盯着林凛。

  丝毫没有放缓吮咬的力度,反而更用力了。

  林凛被鬼舞辻无惨盯得心脏怦怦跳。

  有些畏惧地避开鬼舞辻无惨好像要吃人的目光,哆哆嗦嗦薅住他头发,试图把他拉上来,可酸软无力的手指根本拽不动。

  再三失败后,她脾气也瞬间上来了,抬脚踹过去:“别咬了,你好烦!你,唔!”

  林凛惊惧地瞪大眼。

  死死捂住嘴巴,才没有失态叫出声。

  “嗯?”鬼舞辻无惨勾起林凛骤然软下去的腿弯,缠在身上,滚烫的掌心托着她后腰,欺身近前,“……你想说什么?凛衣,我怎么了?”

  林凛无法回答。

  突如其来的充盈过分激烈,几乎是瞬间,就让她咬着红肿的唇瓣,哆哆嗦嗦哭出来。

  “我很烦吗?”鬼舞辻无惨注视着敏感的林凛,在一声清脆过一声的玎玲声中,耐心询问,“是我的歉意不够明显,让你感受不到吗?”

  林凛哭得停不下来。

  耳边尽是又湿又重的水声,激烈情绪仿佛月圆之日的潮水,以摧枯拉朽的姿势,汹涌地吞噬一切。

  风雨飘摇,小舟倾覆,溺水的恐惧让她本能挣扎躲避,可面前的鬼舞辻无惨却是不可撼动的大山,钢浇铁铸的大手稳而有力,完全逃不开他的掌控!

  是很烦啊。林气急败坏地想,她都快烦死了!

  他已经吃饱了,可她却是又累又饿,呜呜呜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品的烂鬼啊,就爱欺负人!

  ……抹布抹布!

  等我回家,看我抹不抹布你就得了!

  林凛恶狠狠地发誓。

  可这些话她一句都不敢说,也不敢表露出来,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,求饶地注视着鬼舞辻无惨。

  “没关系,凛衣。”鬼舞辻无惨视若无睹,勾起林凛的腰肢,诚恳地说,“我会更努力道歉,直到你感受到我的歉意,彻底地原谅我,不再讨厌我为止。”

  林凛:“!!”

  林凛欲哭无泪。

  你、你别努力了,真的别再努力了!

  你可是鬼王啊,再这么努力下去,人都要完犊子了!

  “呜呜呜。”林凛哭着道歉,“我错了,无惨,唔,我、我不该嫌弃你,你亲亲我,我想要你亲亲我……”

  “你没有错。”鬼舞辻无惨说,“是我不好,明知道你讨厌这种事,却还拿着这种事情来烦你。你会嫌弃、会不高兴都很正常。”

  ……是你不好你倒是改啊!

  林凛一怒之下怒了一下。

  “说、说起来!”林凛吸着气,颤巍巍伸出手,指尖摩挲着鬼舞辻无惨筋骨分明的手背,“……我的生理期为什么会推迟啊?”

  梅红色竖瞳倏然而至。

  林凛心脏狂跳。

  鬼舞辻无惨停下来了,可他的眼神更可怕了。

  林凛心中发虚,强行稳住战栗的身体。

  微凉的指尖顺着汗湿的肌肤缝隙钻进去,被鬼舞辻无惨稳稳捏住的时候,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。

  鬼舞辻无惨一瞬不瞬盯着林凛。

  “你帮我看看,无惨。”林凛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,眼神可怜的颤动,被鬼舞辻无惨攥在掌心的手指,拖着他来到自己腹部,弱弱道,“……这里,真的没有受伤,也没有生病吗?”

  “没有。”

  “那为什么会推迟啊?”

  鬼舞辻无惨静静注视着林凛,原本托着她后腰的手,顺着战栗的脊背,游走到后颈,坚实的臂膀稍一用力,就把她整个搂进怀里。

  “唔!”林凛陡然瞪大眼。

  被鬼舞辻无惨抱着坐回床边的时候,身体就像是拉到极致的弓弦,骤然绷断,即便及时

  咬住他肩膀,也还是从鼻腔泄出丝丝缕缕的泣音。

  混杂的汗水顺着战栗的肌肤滚落,把鬼舞辻无惨身上都打湿。

  “很简单。”鬼舞辻无惨抚弄着林凛软绵绵的身体,附在她耳边,低声回答,“我把你的卵细胞抽出来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啊?”林凛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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