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槿声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侧,他很正经,很努力地解释,“是你自己和我说的,当你有这种想法时,让我一定要拒绝你。”

  “因为我们现在有孩子了,要节制,而且霍曼老师前几天也明确表达了反对,所以、所以……”

  江漓当然明白,她往后一倒,重新仰躺,脑袋落进枕头里,闭着眼努力克制,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。

  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“我记得。”

  她只是确实很想罢了。

  深深叹了口气,江漓身旁的位置也跟着塌陷下来,宋槿声贴近,声音带着担心,“是不是易感期到了,这次很难受吗?”

  不等江漓回答,他就紧接着踌躇开口,“实在不行……我帮你吧阿漓。”

  江漓忽的睁开了眼睛,目光直直撞进眼前omega动人的眸子里。

  忍无可忍之下,她翻身吻了上去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天边挂着的太阳越来越低,直到落进水平线。

  房间里暗了下去。

  昏暗的光线里,能看见两个影影绰绰的人影,一躺一坐,空气里满是暧昧气息,以及弥漫开来的一股浓烈的鸢尾花香味,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克制又隐忍的喘息。

  “阿漓……”宋槿声的声音带着哽咽。

  他似乎已经力竭,疲惫得说话都不太有力气,哪怕环境昏暗,也能很轻易看出他汗湿的额头,以及被汗液打湿的额发。

  并且不止头发,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汗津津的。

  他似乎想要求饶,但一波又一波的体感让他大脑里思考的筋都断了,不能组织一句完整的语言,更遑论说出口,只能被动承接,然后溢出破碎不成句的话语。

  忽然,在宋槿声已经数不清他念了多少次江漓的名字后,体内作乱的手终于停了下来。

  熟悉的人影逐渐靠近,一只手温柔地抚上了他的额头。

  她在为他擦拭汗水。

  可是——

  “阿漓,我难受,我好难受……”

  真是奇怪,明明是他想停的,可是等江漓真的停下,他又感到无比、无比的空虚,并突然间希望江漓继续,希望她不要停。

  江漓却只顾着喘息不回应。

  安静地擦干宋槿声额头上的汗水,又制住他缠上来的身体和手,她这才轻柔缓慢地吻下去,这一吻很快,如蜻蜓点水,再起身,江漓叹了一口气,“今天就这样吧槿声。”

  可回应她的,却是宋槿声压抑不住的哭腔。

  他努力想挣开alpha的管控,可身上完全没有力气,手和身体都是软的,根本不能与江漓抗衡。

  挣扎半天,他只能带着哭腔,哽咽着骂她。

  “混蛋。”

  “江漓你混蛋。”

  但实际上江漓也很难受,她攥紧宋槿声的双手,微微施力的同时耐心解释,“槿声,不能再继续了,再继续下去,我等会儿又要忍不住了。”房间里全是他的味道,香甜美味越来越浓,江漓的耐性也随之一点点耗尽。

  但宋槿声听完还是呜呜咽咽地哭,吐出来的句子断断续续。

  “可是、可是我难受……”

  “……我真的难受……”

  他抽噎着,小猫一样,嘴里来来回回就是这几个词,见身旁alpha沉默着半晌不动,他期期艾艾地哭着喊江漓的名字。

  “阿漓。”

  “阿漓……”

  他眼眶里满是泪水,脸上粼粼的泪痕在半黑暗里也看得清楚,他继续哀求,“不要走阿漓……如果等会儿你又…我会重新帮你的,求你了阿漓……”

  声音哀哀切切,听得人心不忍,江漓盯着他的脸有些出神。

  好半晌后,宋槿声仍旧在抽噎。

  于心不忍之下,江漓俯身重新吻了下去,轻巧地撬开omega的唇齿,一路攻城掠地,把后者的哭声和委屈径直堵在嘴里,同时,她也放开了对他的禁锢,一手撑着他的后颈,一手顺着纤细腰身往下,直到对方嘴里再次溢出难耐闷哼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深夜十二点。

  床头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。

  在微弱灯光里,面容不甚清晰的江漓出现在副脑的通讯小屏里,而通讯大屏,也就是通讯的另一头,则是亮如白昼的某间办公室。

  约莫一分钟后,办公室里出现了人影。

  霍曼。

  她似乎才从实验室出来,刚换了衣服,手里拿着一叠纸质报告,声音洪亮地开口,“说吧,找我有什么事?”

  因为才坐下,霍曼没有把目光分给江漓,自然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,屏幕中的她懒散闲逸,脸上带着很明显的餍足。

  江漓也没有拖泥带水,直白道,“明天给他再检查一次吧。”

  她有些不放心。

  霍曼仍旧头也不抬,“他前几天才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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