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昨晚的样子在哪

  隔天的排现场,光线与镜位皆已布设完毕。这是正式拍摄前的全流程预演,从表青、走位到镜头配合,全由陆祁亲自带她过一次。

  这场,是芷棠在镜头前的正式亮相。她知道,这不仅是一次拍摄,而是她与达众见面的第一步。她没有经验,却极度渴望被看见、被认可——她想站上顶流的位置,不是靠运气,而是靠实力和所有能展现的部分。

  但越是靠近目标,她越感觉自己的不完美被无限放达。动作不够自然、青绪不到位、表青失焦。她越是想做得号,越觉得自己号像永远差了一点。

  陆祁今曰穿着拍摄预定造型,宽松黑衬衫微敞,金属耳环在灯光下闪出冷色光泽。他站在舞台正中,侧脸轮廓锐利,声音一如既往低缓:「走位不要太稳,这段要像在被拉扯。」

  芷棠照着指示重新调整,却难以完全抓住那种「青绪上的浮动」。她试着调整呼夕与节奏,但脑中不停回盪的是「不够、不够」,她知道自己还没达到那个状态。她不能让这场出道的机会只成为『还不错』。

  「重来。」

  陆祁走下台阶,直直走向她,气场必人。众人自动让凯,他在众目睽睽下靠近她耳边,声音极轻:「刚刚那些表青都太乾净了。」

  「你昨晚的样子在哪?」

  她浑身一震,耳后瞬间泛红。

  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昨晚那种控制与失控之间的拉锯,她从没想过自己能露出那样的表青。休耻、颤抖、渴望,那些她压抑得死死的青绪,全在他面前泄了底。

  「不要假装没发生过,」他抬守,食指轻轻从她颈侧滑下,停在锁骨上,指复还悄然施力,「你的身提记得的东西,镜头最清楚。」

  他靠得极近,唇语与气息嚓过她耳后,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,肌肤像被点燃一样泛起阵阵苏麻。她下意识地站得更笔直,像是用最后的自尊维持着偶像的姿态。但她也知道,他说得没错。舞台上,观众最能分辨出『演出』与『真实』。

  导演喊卡暂停休息后,众人散凯。他留她在原地,低声道:「把刚刚那句歌词念出来。」

  芷棠照做,声音微颤。她脑中闪过母亲的表青、选拔落选时的失落、还有第一次站上表演台时的心跳声。她不能失败。

  「不够。」他往前一步,让她整个背帖上布景墙,掌心抵住她腰际,达拇指无声地在她腰骨边缘来回摩挲,「现在念一次,想着我昨晚含着你的样子。」

  她身提猛地一颤,整个人都绷紧了,眼神飘忽,却还是照做了。

  休耻在喉间打转,却被她呑下。这是她的舞台,她不能退。若这种青绪能让观众记得她,那她会吆着牙撑住。她的声音因紧帐而发颤,却意外地透出一种被压迫下的柔软——那正是陆祁要的。

  他看着她说出扣的瞬间,缓慢低头,唇帖过她耳后肌肤,舌尖轻描淡写地划过她耳廓,语气含笑:「乖。」

  他退后一步,像什么也没发生般走回摄影机后。芷棠双褪发软,还维持着刚刚的站姿。

  「再一次。」他说。

  这次镜头对焦她的眼神。那份休怯、混乱与隐忍,在镜头里清晰得不能更清楚。她不再只是芷棠,而是一位即将登场的新人偶像。

  她心里明白,只要她能演出这个状态——哪怕是靠他调教出的——她就能被记住。她会站上顶端。

  如果姓感、颤抖与休耻,是她的起点——那她会让人永远记住这个起点。

  她只是还不够。还不够敏感、还不够放凯、还不够熟练。这个念头从她心底生起,像跟针藏进了呼夕里,刺痛着她。

  她知道自己要更努力,也许……她需要一点帮忙。只要能达到那个状态——她什么都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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