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0章 潼关陷落后的各方反应

  而留守潼关的,正是鲜于仲通的儿子和心腹。

  他们站在城头,远远地看着鲜于仲通狼狈不堪地逃回来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犹豫。

  然而,当他们听到鲜于仲通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打开城门时,他们的迟疑瞬间被打消。

  至于太子李琮,来了潼关近一个月,对军队的影响力微乎其微。

  于是,潼关城头的将士们稍作迟疑后,果断地下令打开了城门。

  城门缓缓开启,发出一阵沉闷的嘎吱声,仿佛是这座古老城池的叹息。

  鲜于仲通如丧家之犬般,带着最后的一千多残兵败将,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城门。

  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,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。

  与此同时,安庆绪和田乾真率领的六万多叛军如饿虎扑食般,顺利地冲进了潼关。

  他们喊杀声、欢呼声震耳欲聋,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  相比之下,驻守城内的官兵不过才三万多人而已,而且他们的战力犹如土鸡瓦狗,远低于叛军。

  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,城内的官兵们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。

  更糟糕的是,鲜于仲通进城之后,犹如惊弓之鸟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  他直接聚集了近万名从剑南道带来的嫡系人马,如漏网之鱼般,从另一头逃出城,往剑南道方向仓皇逃窜。

  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,他宁愿舍弃潼关,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势力。

  安庆绪急于控制潼关,杀入关中,以防范裴徽的大军如潮水般从洛阳杀过来。

  因此,他根本无暇顾及去追击鲜于仲通。

  他下令叛军迅速占领潼关的各个要点,巩固防线,准备迎接裴徽的进攻。

  而那三万多官兵,在叛军的猛烈攻击下,很快就土崩瓦解,潼关落入了叛军之手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……

  潼关陷落的噩耗第一时间传到了洛阳。

  裴徽静静地伫立在洛阳宫城的观星台上,他的身影在苍茫的暮色中显得有些孤独和寂寥。

  他极目远眺,目光穿越层层云雾,落在西方天际那最后一抹残阳之上。

  那残阳宛如猩红的血迹,触目惊心,仿佛是潼关城破的惨烈景象在天空中的映照。

  秋风如凌厉的鞭子,无情地抽打在他的鬓角,卷起几缕未束紧的发丝,在风中肆意飞舞。

  “潼关被安庆绪攻破了,鲜于仲通领着一万残兵如丧家之犬般逃往剑南道去了,太子李琮按照殿下的旨意,已让其暂时销声匿迹。”严庄步履匆匆地走来,他的声音低得如同蚊蝇,仿佛生怕这消息会引起更大的恐慌。

  “不到两个时辰,消息就如飞鸟般传到了。”裴徽的眉头微微一皱,但他的声音却依然平静,没有丝毫波澜,更无半分惊愕之意。

  他的手指在汉白玉栏杆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,发出清脆的声响,仿佛在弹奏一首神秘的乐章。

  “而鲜于仲通果然如本王所料,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。”裴徽的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,但那笑容却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花一般,冰冷而没有丝毫温度,他的眼中更是冷若冰霜,毫无笑意可言。

  “速传郭子仪、严庄、熊虎中、冯进军、杜黄裳等人前来议事。”裴徽的声音平静而又威严,仿佛潼关陷落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
  随着裴徽的命令,观星台下的宫灯如璀璨的星辰一般,次第亮起。

  这些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将裴徽的身影映照得修长而又孤独,仿佛他是一个遗世独立的仙人,不食人间烟火。

  裴徽静静地站在观星台上,凝视着长安的方向,口中喃喃自语:“李隆基,你是否会如原本历史上一般……你将如何抉择?”

  他的声音很轻,轻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,仿佛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。

  半个时辰后,洛阳行宫的议事厅内烛火通明,亮如白昼。

  郭子仪等人马不停蹄地赶来,他们的身上还闪烁着夜露的晶莹,显然是匆忙赶来,甚至来不及擦拭身上的露水。

  裴徽高坐于上首,他的面前铺开一张绘制得无比精细的军事舆图,这舆图犹如一幅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,上面详细地标注着山川河流、城池关隘以及各方势力的分布情况。

  “潼关已失,长安的门户已然敞开。”裴徽的声音低沉而又凝重,仿佛这简单的一句话承载着整个天下的重量。

  他的手指犹如一把锋利的剑,从潼关直直地指向长安,那一瞬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手指聚集到了长安。

  “安庆绪整编降军后,兵力已如滚雪球般膨胀至十五万之众。”裴徽继续说道,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似乎对这个数字感到忧虑。

  冯进军的眉头紧蹙,宛如一座沉重的山岳,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:“殿下,我们是否应当即刻发兵勤王?”

  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,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。

  然而,裴徽却缓缓地摇了摇头,他的目光如炬,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,仿佛能够洞悉他们内心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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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明日拂晓,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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