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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她还没说,后面的幕布忽地“滋啦滋啦”发出声响,似乎是调试没有调试好,技术人员要关上,却又莫名其妙没关上,反倒是又打开了。
李春梅却不知真假,她没像虞棠一样在城里看过电影,也没听过彩蛋这个词,但猜到似乎是和电影相关,以为城里电影都有彩蛋,他们这村里电影说不准也真的有,于是信以为真,甚至还迟疑地停住脚步,回头看幕布,想着会不会真的有彩蛋。
像他现如今和虞棠在一起结婚,要是每天晚上都能这样,那他也不愿意下炕,恨不得一直呆在虞棠身边。
应该庆幸吗,虞棠还没有恶劣到挡着栓子他们的面故意折腾捋顺他,没有紧攥,也没有故意挑弄,只是没放开而已。
谁都知道这是村子里组织的看电影,又不是城里的电影院,而且现在的电影院虞棠也不知道有没有所谓的“彩蛋”一说。
纪长烽心口的位置格外滚烫,因为他是个孤儿的缘故,所以对“家”这个词格外有归属感,他一直向往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家,老婆不必有多么好看,能过日子就行,孩子调皮捣蛋一点也无所谓,家里会有人气,这就是他一直向往的生活。
这一瞬间,纪长烽本就因为被虞棠钳制而紧绷的身体,此刻更加收紧。
仗着现如今嗓子哑了说不出话,他也不用找理由掩盖自己对虞棠的亲近,反而胆子大了不少。
她此刻只是胡乱的想找个理由搪塞李春梅。
可纪长烽之前就被她折腾了好半天,又是若即若离,又是缓慢折磨,又是紧攥的痛楚,让他咬紧牙根,呼吸粗重。
明眼人大概能看得出来,那衣服底下分明有东西,而且很大可能是人的几只手交叠在一起。
虞棠捏着纪长烽,没松手,也没从衣服下面拿出来,衣服盖住之后,再加上光线昏暗,周围漆黑,还真看不出什么。
人流都已经走出去到空地了,她敏锐发觉纪长烽和虞棠似乎状态不太对劲:“你们不去看什么彩蛋了?”
“长烽哥!”
伸进了纪长烽搭在膝盖上的外套里。
国庆和宝贵也跟着挠头:“那嫂子,长烽哥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那件外套本来就已经被洗了很多遍,掉色泛白,皱皱巴巴,如今湿了大半,黏。糊糊的,根本没办法再穿了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,摸到湿漉漉的水痕,瞬间像是控诉一样瞪他:“纪长烽!”
纪长烽明明自己也可以,偏偏要找她,果然是他自己懒得动,欺负她!
虽然他现如今看上去还和之前一样人模人样的,上身衣服也很板正,但实际上在外套遮盖下的身体,已经完全见不得人。
棠棠真的是太没轻重了,这可是关乎到后半辈子幸福的事情,不能这样……
“嘶……唔……”
让他偷亲,不要脸!
纪长烽浑身一顿。
李春梅跟着大部队人流起身往外走,结果视线扫来扫去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纪长烽和虞棠。
虞棠其实单手不太够,但是关键是她坐在纪长烽旁边,座位原因,也只能伸出一只手过去,如果两只一起身子也跟着扭过去,看着就会格外明显。
几乎是他们离开走出去的下一秒,纪长烽长舒了一口气,之前紧捏着自己的手也松了松。
纪长烽扯开嘴角敷衍地笑了笑。
纪长烽闷哼一声,饶是他有多大的力气,被这样紧攥也使不上力,只能用眼神朝虞棠示弱撒娇。
纪长烽闷闷地应了声:“嗯。”
纪长烽咬牙。
他居然和虞棠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……
美好的就像是梦一样。
以前没结婚的时候,纪长烽完全不理解,为什么那些个结婚的汉子总是起得晚,现在他算是明白了。
虞棠之前是故意想看他热闹的,他确信。
此刻看到电影重新播放,她也觉得这“彩蛋”好玩,跟着停下脚步往回望,可惜人太多了,都站着她看不清。
栓子挠了挠头。
宝贵直接笑开了:“长烽哥,我就说这种活动你和嫂子不可能不来嘛,我们几个还给你们在前面留了两个位置,干等你们俩也不过去,原来你们俩是在这里了。”
本来想着再过一会儿就好了,谁料折腾了他这么久的虞棠,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跑,要剩他一个在这煎熬,这怎么能行。
如果有心人凑近,近距离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纪长烽搭在大腿上的那件衣服,以一个像是里面包裹着乱窜虫子一样的状态,横冲直撞,上下乱动,晃得那件衣服来回扇乎着。
可他又偏偏不舍得。
好在栓子他们也没磨蹭,天色本来就已经很晚了。
可以前他会觉得是梦,现如今虞棠就在他的怀里,甚至此刻还……
这要是真被二狗和栓子他们发现了,他可就丢老人了。
这俩,不起来不回家了吗?怎么还坐在那,不急不慢的。
毕竟谁知道村子里举办的电影会不会有彩蛋,这东西现在应该还没人拍吧?
一行四个人的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