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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看过这部电影。”
全场哗然。
秦煜时的声音从身侧传来:“可是这位同学,你却预约了这场讲座?”
纪斐言略微偏过头,对他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:“必须看过这部电影才能坐下听讲座——我想应该并没有这个规定吧?”
秦煜时微笑着对他伸手,示意他说下去。
纪斐言从容不迫地开口:“一部影片能够取得这样漂亮的成绩,必定有它的可取之处。尽管我没看过这部电影,不过关于‘高尚者’,我认为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选题。”
“会用这个作为电影选题的人,我相信他在审视角色的同时,一定也认真审视过自己的灵魂。”
“在现实中,高尚常常是伪善者的面具。”
“而在影片里,主角之所以能够成为主角,是因为他面临同样的处境,能够做出更高尚的选择,拥有更多的宽容,和更广阔的胸襟。”
“就好比现在,在这个舞台上,秦导作为承担着角色灵魂的主心骨,应该也不至于太为难我才对。”
完美而又体面的回答。
台下却莫名起了一阵骚动。
秦煜时不禁感到诧异,纪斐言竟能在不了解电影内容的情况下给出这样的答案。
生平第一次,他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了兴趣。
他微微抬手,示意场馆内保持安静,而后问向纪斐言。
“那么这位同学,你觉得你算自己口中的高尚者吗?”
“如果秦导对我没有偏见的话,在回答之前,我想先反问秦导,您口中的高尚者,究竟是一个虚构的概念,还是一个有血性的人呢?”
“当然是后者。”
“那么我很希望能够满足秦导的预想。”
秦煜时放下筷子,快步走去浴室,拉开门的刹那,浴室内雾气缭绕,纪斐言背对着他正在给浴缸放水,两片饱满的臀瓣间,诱人的窄缝仿佛在对他发出热情的邀请。
秦煜时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尽可能按捺住本能的冲动,拿过水池边上的浴巾走过去,宽大的手掌覆盖在触感柔软的皮肤,替他擦干头发和身体。
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纪斐言一个激灵,□□肌肉似充血一般急速收紧,又逐渐放松下来,细微的颤动□□到极致,顿时令秦煜时动作一滞。
“秦煜时?”感觉到他的反常,纪斐言下意识转过头,顺着他视线看去,脸倏地红了,“我真的做不动了……”
意识到自己失仪,秦煜时及时移开目光,匆匆给他擦干身体,替他将浴袍披上:“行了,出来吃饭吧。”
兴许是昨晚的运动耗费了太多力气,纪斐言饿得不行,吃饭吃得特别香,秦煜时见他胃口好,餐后又给他洗了只梨。
“今天这么饿吗?”秦煜时在厨房找到削皮刀,回到客厅随手拉了张椅子在桌旁坐下。
“毕竟没吃早饭。”被服务得这么周到,纪斐言也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秦煜时削皮的技术相当好,一整只梨子旋转着削下来,中间就没断过。削完皮后,又替他将果肉切好,喂到了嘴边。
纪斐言自觉张嘴,咬下梨子后,脸却微微红了。生怕被秦煜时笑话,他仓促地嚼了几下,就将果肉吞了进去。
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秦煜时嘴角弧度不经意间上扬,却没拆穿他,只是提醒道:“慢点吃,小心被汁水呛着。”
明明在床上时热情奔放,下了床反倒拘谨起来了。
吃完梨后,纪斐言拿纸巾擦了擦嘴:“秦煜时,你这两天都没事吗?”
秦煜时极为轻地笑了一下:“就算有事也得推了,我还能在这时候放着你不管吗?”
纪斐言勾过他脚踝,轻轻晃动着:“等我爸回来之后,我去找你。”
秦煜时在纪斐言家陪了他两天。这段时间里,两个人都放纵到了极致,每天至少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。
一直到纪霖风回来前一晚,秦煜时才开车回上水湾。
纪霖风是第二天中午到家的。
出差一星期,回来时特意给纪斐言带了礼物,有手工艺品也有奢侈品,还有一些纪斐言会喜欢的零食。
“这几天在家过得怎么样?我让秦煜时有空过来陪你,应该没有太无聊吧?”
“没有,”纪斐言眨了眨眼睛,“秦导对我挺好的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”纪霖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,忽然注意到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,笑容不知不觉间凝滞,声音沉了下来,“斐言,秦煜时都带你去了什么地方?”
“游乐场,密室,按摩店。”纪斐言面不改色地回答。
“按摩店?”纪霖风眼皮一跳。
“他带我去刮痧,拔罐,还有敲背……”
纪霖风迟疑道:“你脖子怎么回事?”
纪斐言摸了摸脖子:“按摩师太用力了,伤到了。”
纪霖风眉头轻轻蹙了下,目光再一次扫过他颈间的红印,却没有再追问。片刻后,他温声对纪斐言道:“既然这样,这几天就在家好好休息,别出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