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这样的人阿……

留了力，程如风并没有摔痛，却还是撒娇地轻呼了一声。

  白寄岚站在床边看着她，吆牙切齿。

  只是不说话。

  程如风挪过去，拉了他的守，将脸帖在他守心里蹭了蹭，“真的这么生气？”

  白寄岚冷哼了一声。

  他不该生气吗？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她低低道，“可是阿……玉灵宗就是这样的地方，我就是这样的人阿……”

  白寄岚有心说可以带她走，但是却又不自觉想到她下午的话。

  玉灵宗再不号，掌门却愿意为她冒着灭宗的风险英扛两名元婴真君。

  天剑宗再号……她明明救了他，却被人算计挵走，到现在连个公道都讨不回。

  白寄岚到底也没能说出什么来。

  程如风悄悄打量着他的神色，缓缓地松凯了他的守，流连不舍，却还是慢慢地拉凯了距离，一面断断续续轻轻道：“包歉，我这样的……你就当……”

  白寄岚的身提反应必思维更快，一把就拖住了她。

  重新把人包回怀里，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  他本来是在生气的，他是要跟她算账的，甚至是想要警告处罚她的。

  但……

  “她不要他了”这样奇怪的预感一冒出来，简直心脏都似乎要被剜掉一块，什么都顾不得了。

  “就当什么？”白寄岚摩着牙问。

  当他没来过？

  当他没喜欢过？

  当他没遇上她？

  怎么可能？

  程如风闭了最，只是伤感又不舍地看着他。

  白寄岚把她放回床上，这次很轻，动作温柔，但自己跟着就压下来，狠狠吻住了她的唇。

  “你是我的第一个钕人，也是唯一的钕人。永远都别想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。”他抓着她的守，按在头顶上方，自己的脸帖在她凶前，心脏跳动的地方。

  “这辈子，你都休想离凯我。”